能出现吻合口瘘,一旦出现,就会明显影响病人的呼吸功能,甚至威胁生命。”肿瘤科的喻主任道。
赵主任点点头,看了眼icu的陈主任:“这就要麻烦icu的同事了。”
手术是必做不可的了,危险很大,手术很难,但也只能迎难而上。
手术方案和术后恢复方案都订好后,会诊结束,厉江篱交代小于把投影仪收好后还给护长,拿着病历夹就匆匆跟上邓崇的脚步,去病房跟患者和家属做术前谈话。
已经入院好几天了,大妈本人还没回过神来,每天查房都要问厉江篱他们:“医生,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呢?有没有可能是你们的机器出问题,拍错了?”
要不就是:“医生,我看到电视里演的,两个同名同姓的人把报告拿错了,有没有可能我的就是?”
厉江篱和邓崇听了都哭笑不得,一再向她确认,没搞错,上头是有患者姓名、年龄、性别、门诊号,和开单医生签名、工号、科室等信息的,他们也跟影像科确认过了,没错的。
大妈因此一直郁郁,整个人精神相当萎靡不振。
倒是她的老伴儿和一双儿女很快就从打击里回过神来,重振精神,一边安慰她,一边不断地和厉江篱他们沟通,很积极地要做手术。
因此术前谈话倒也进行得很顺利。
聊到最后,大妈的女儿还哄她:“妈,你放心去手术,等你回来,我给你把电视剧都下载好,你最近爱看那什么《花嫁》是不是?等你出院,我们陪你去做一套旗袍。”
厉江篱听到这话忍不住乐了一下,见他们看向自己,就说:“原来阿姨爱看这个电视剧,我也看过……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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