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生说,何耘晟平时都不管病人怎么样的,对学生也不怎么好,跟他值班,能不请吃饭就不请吃饭,真有这事?”
别的医院怎么样不清楚,一附院这边是学生跟班,默认带教要包饭的。
本来么,人家实习的不拿钱,规培拿一点补助,累死累活帮你收病人管病人写病历,都是在帮你搞业绩,平时就算了,连值班那天都不请人吃个饭,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厉江篱笑道:“你跟他当同事的时间不比我长?怎么样问我,应该反过来我问你才对。”
他也没明说,但听的人能懂他的意思。
倒是邓崇说话直白,“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只想上手术赚工分,管病人也是不上心的,都丢给同组其他人和学生,每天最在意是上手术,第二在意的是有没有人占他床位。”
“心外的刘志斌,以前在我们科的时候就跟他搭,说他简直就像一个屠夫,很享受杀猪的快乐,只想做手术,而且做手术会觉得很爽,做完手术以后的事他就不管了。”
“你说他技术好不好,好啊,但是没人情味,去查房就瞎几把看一下有没有出血,没有啊,那不看了,多问一句睡得怎么样伤口痛不痛跟能要他命似的,他这种人,哪天被患者投诉真是一点都不奇怪。”
厉江篱听完,口罩下的嘴角翘了翘。
要不他为什么跟大师兄是好搭档呢,主要是他们经常互为嘴替,邓崇不擅长医患沟通,他可以,很多话他资历尚浅不好说,邓崇就不怕得罪人。
手术进行了两个半小时,出来已经过了中午,厉江篱和邓崇刚一前一后地进了更衣室,邓崇在里面洗澡,厉江篱在外面换衣服,手机放在台面上,红色的指示灯不停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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