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
「正是。」
乔鸿鹄奇道:「我观你当是修成了太曜真火,不错吧?」
「确实初窥门径……」应阐有些意外道:「师兄如何看出来的?」
「哈哈哈哈。」
乔鸿鹄大笑道:「师弟神堂之中一点金赤,如火玲珑,熠熠生辉。」
「在我法目之下,实在是再醒目不过。」
「法目麽……」
应阐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乔鸿鹄抚了抚颔下短须,又道:「徐师弟入门一载,便修炼至玄光小成。」
「我本以为,他已是我们这澹月台会最秀出的后进,如今又有应师弟,如同锥在囊中。」
「好,当浮一大白。」
乔鸿鹄说罢,立即便将杯中饮尽。
徐远佯装讶异道:「师兄如此盛赞,却都不等我们斟酒同饮?」
「欸。」乔鸿鹄道:「我自饮之,哪里来的那麽多规矩。」
徐远笑笑,自己将桌案上的酒壶取过,斟起酒水,又朝应阐问道:「听玄英说,道友也喜饮酒?」
「喜饮酒却算不上。」
应阐道:「不过偶尔好饮一杯,以舒胸中之意……」
「哈哈,正该如此……」
「我还在道院时,每日行功过后,正是晚暮!坐在霞栖湖畔小饮一壶,便是最自在的时分……」
「我倒知晓此事。」
应阐道:「师兄在霞栖湖畔埋的美酒,也多是入了我之腹了。」
……
乔鸿鹄是爽朗之人,徐远的性子也确与应阐相投。
一时相谈甚欢。
忽然,席间热闹起来,有人呼道:「终于云霁月出了!」
应阐抬首望去,也不由得微一出神。
澹月台虽在云霄之上,但是上方仍有云气,按照书中所说,总有九层之多,因此又唤九重霄。
所以先前抬首望去,仍然可见夜云飘荡,也掩去了不少月色。
但是此时不知为何,重重夜云皆霁,冰蟾终于完全显现真容,又逢今夜月盈,实在美不胜收。
应阐一抬首,只觉整轮明月,便低悬在上空一般,澹月台上清辉遍洒,似乎已被引入月宫之中。
他不禁道:「好景致。」
乔鸿鹄大笑道:「若非好景,当年我与几位好友,又为何会在此处建起澹月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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