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又骂,大吼大叫。
但那个病房,始终都没有人靠近。
楼下。
陆让坐进车里,吩咐:“去医院。”
严岳莫名有些害怕。
他不确定,陆让现在到底是太生气,还是不正常已经受到刺激要发病。
严岳轻咳一声,小心翼翼道:“那个,商家人现在都在医院里,你要过去的话,很可能会被他们轰出来,再说了,你们不是先要假装分手,弄清楚商小姐母亲和玉家的渊源好好解释吗?你现在去会搞砸一切。”
陆让面无表情的冷眼扫去。
严岳明白了,只好闭紧嘴巴不再多说,一脚油门踩到底。
……
病房里,只有商云深坐在床边陪护着商芜。
阮玉枝然不知所踪。
严岳心中奇怪,总觉得人是被陆让支开的。
他还没来得及问什么。陆让就径直推门进去了。
商云深一转身看到他,脸色微变。
“你怎么会在这里?”
陆让径直走到他的面前,垂眸淡淡道:“我想在这里陪着她。”
商云深听到这话都要气笑了。
他还从来都没有听过别人用这种颐指气使的命令语气说话。
他站起来,“阿芜是我们的家人,我的妹妹,我母亲的女儿,只有你不要来打扰我们的份,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更何况你们已经分手了,现在没有任何关系……”
他话音未落,陆让就将一张证明递过去。
“我只要占用商芜从现在到醒来的半个小时,可以?”
看到他手中的东西,商云深愣住,不由呼吸微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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