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节,不掺和外人的事,要是因此名声受损,可不关我的事。”
“那你哥呢?商家呢?”陆政轻靠在背椅上,始终处于掌控者的上位,“你哥的入狱记录,商家东山再起的机会,你都不在乎?临城所有人对玉家趋之若鹜,只要我一句‘别和商家人做生意’,你们还能挤进上流社会吗?”
商芜握紧拳头,目光陡然变得冰冷。
提到家人,她的紧张荡然无存,余下的,只有保护家人的本能反应。
她轻哼一声:“这些都是身外之物,等我哥出来,我们一家人整整齐齐在一起就好,商氏集团重不重建都无所谓,什么上流社会,我也不稀罕挤,除非……”
商芜双眸微沉,直视着陆政:“先生要做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害我家人。”
陆政不紧不慢道:“好,可以,这些你都不在乎,那我们来说说陆让,他现在辞职了,我可以让他回不了玉家,也找不到工作,堂堂玉家少爷沦落成无业游民,你觉得他能受得了这份屈辱吗?你们之间的感情好像也没多深,你笃定你能养他一辈子,还是以他那个心性,能接受跟着你吃软饭一辈子?”
商芜听了想笑,面容愈发明媚。
她不紧不慢地起身,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
“你不会这么做的,如果这能对陆让造成威胁,你早就拿这个威胁他回去了,不会等到这个时候拿来要挟我。”
陆政顿了顿,游刃有余的姿态微微收敛。
至此,十分钟的对谈,他并未占据上风。
商芜风轻云淡:“先生,我先回去了。”
她走出两步,又听到身后传来声音。
“商芜,你们会分开的。”
商芜脚步一滞,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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