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么?顶多喝醉喝吐胃不舒服,你呢?你能这么轻松吗?你怎么这么在乎她?”
他说话带着怨气,还沉浸在被千珏警告的后怕当中。
陆让看着他不说话。
严岳知道他不爱听这话,起身给他倒杯水。
“你这次惊动先生了,千珏话里话外都是不满,我觉得啊,他们是不想让你接商家案子,沾一身麻烦。”
陆让喝了口水,气场压人:“惊动他们又怎样?我这次就让他们知道,这个案子我管定了,未来也会像现在这样,不惜代价。”
“嗯?”严岳茫然,“什么意思?你是故意喝酒的!”
陆让又喝一口,将水杯递过去,想到商芜喝酒时呛出的眼泪。
他顿了顿:“算是吧,这些年我只愿意和大姐说话,上次他偏偏派大姐来劝我放手商家案,借着喝酒这件事,叫他明白,十年了,无论我想做什么,谁也拦不住。”
不仅拦不住,还要过来给他送药。
他不怕死,可家族的每一个人都怕到骨子里。
他当年不想被救,可偏偏每个人都说,他最应该活。
严岳沉默,瞧着他沉静的样子,彻底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陆让这个人吧,脾气拗怪。
为了他感兴趣的案子,能高速路上堵被告的车,去贼窝里卧底取证,还能待在监狱里一个月,只为了让替人顶罪的犯人开口。
好像他活着的最大乐趣,就是把一个个棘手的案子打赢,不辜负委托人的期望。
现在接了商家案,又是走这种路子。
可这是第一次,严岳感觉到陆让对委托人的在意。
也是第一次惊动先生被警告后,陆让反而以自毁的方式挑衅和反抗。
严岳不清楚陆让和家里有什么矛盾。
当初他和陆让一同从政法大学毕业,就进了鼎丰做律师。
半年后,他介绍陆让进鼎丰,先生突然找到他,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平时多照顾照顾陆让。
想来先生也是很疼陆让的。
也不知父子俩关系怎么搞成这样,连话都不愿意和对方说。
严岳正想着,陆让便打断他。
“把商芜叫回来,让她别一个人在外面乱跑,不安全。”
严岳刚拿起手机,电话忽然响了。
他拿给陆让看。
陆让垂着眼:“接。”
严岳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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