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宽厚的模样,神女看了他一眼,评说了一句,“促狭。”
既然留下了,姜芜自然不介意给他上个眼药水。
“那敢问国师,我谢氏江山能延续多少年?”
姜芜看着谢明朔,“汝当真想要知道?”
这是自然,谢明朔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及时止住,他知道了?难道就能避免吗?而且,他仔细观察着眼前的神女,总感觉,神女的语气像是在提醒他什么。
“小皇帝,吾一旦说出口,事情便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不问了,那朕就不问了,国师就当今日不曾听到这话。”
“可若是什么都不知,有一日不会后悔吗?”
说他促狭,眼前这位,才是真的促狭吧。
“只要我和昭儿打好基础,少说也有个一两百年吧,再往后的事情,朕那个时候都已经成白骨一副了,还有什么可说的?若是真的到了前朝末期那般,就是我谢家子孙无用,怨不得被人从皇位上踹下去。”
几句话,谢明朔倒是说服了自已,神女看着他,“无根无尘,万法自然,小皇帝,焉知你不会是那个特例呢?”
“会是朕吗?”
“汝会重用周知瑾吗?”
谢明朔沉吟了三息,便下了决心,“朕会。”
“那,谢明朔,汝便去做改变这天下的凡人吧。”
“回京之后,将你们准备的土地政策呈给吾吧,再晚,今岁就播不了种了。”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