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但他并没有,反而继续压着她,甚至用手指捏了下她的耳朵,“生气了?吃醋?不会以为我昨晚在程程家吧?”
他忽然轻笑一声,退开了,回到驾驶室,“我昨晚在酒店过的夜,别胡思乱想。”
简知打开窗,外面新鲜的空气涌进来,她用力呼吸了几口,胸口压着的憋闷才渐渐散了,脑子也清明了不少。
温廷彦说什么呢?以为她还是因为吃醋?
呵!
她懒得再解释了,解释了他也不信,就是坚定地以为她爱惨了他,爱到不管他对她伤害多深,她依然只会吃醋。
温廷彦,半个月以后你就会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真的还会为你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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