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时候来到练功房的,看见她比夕阳更浓烈的笑容,看见她和蒋仕凡头靠头凑在一起看手机。
温廷彦和她结婚五年,还是第一次来到这个练功房,从前,这里从来不打开,他还以为是个杂物间。
此刻环视一圈这空荡荡的玻璃屋、练功用的把杆和镜子,再看到简知身上的练功服和眼前这两人头靠头看手机的样子,脸色瞬间暗沉下来。
简知觉得不对劲,有种莫名的压迫感在一点点逼近,她抬眼一看,温廷彦站在背光的地方,身上穿的还是昨天那件衣服。
呵,一晚上没回家?衣服都没换?衣不解带照顾骆雨程?
他脸色不太好,一脸疲态不说,头发都有些凌乱,一步步走向她的时候,他身后的夕阳仿佛要燃烧起来,他眼里的火焰也仿佛要燃烧起来。
“打你一天电话,手机关机?”他明显的,在压抑着怒气。
简知不知道他这怒气从何而来,他不是忙得很吗?还记得给她打电话?关机他还生气?他去照顾骆雨程,她都没生气,他有什么资格生气?
“哦,没想过你会打电话。”她淡淡地说,看着窗户外的夕阳。一定是夕阳刺得她眼睛痛,而不是他衬衫领口和脖子上的口红印。
她心里爱了很多年的温廷彦,她无论多屈辱都守护着的婚姻,终于彻底脏了么?
“没想过我会打电话?”温廷彦看了看坐在一旁的蒋仕凡,咬牙,“我是你老公,我不打你电话谁打你电话?”
她摇摇头,扶着把杆起来,“谁知道呢?我又没有前男友。”
他脸色一变,皱眉,“简知……”
她却从地上拿起一包湿巾纸,仍然是一瘸一瘸,平静地走到他面前,抽出一张纸来,擦了擦他的脖子,再把沾了口红的纸巾塞进他上衣口袋,“奶奶做了啤酒鸭,好香,该吃饭了。”
末了,又回头,“你还是把衬衫换了或者洗洗再进屋吧,免得奶奶看见,不好解释,当然,如果你完全不想解释也无所谓。”
她想过温廷彦会不会跟骆雨程有亲密关系,但没有想到,真正到了这一天,她会这样平静,平静地痛着,平静地按着胸口……
她必须得按着。
还是会害怕,这痛如果排山倒海将她淹没,她该如何假装快乐?
“蒋仕凡,吃饭了。”她走出练功房后喊。
这孩子,和温廷彦虎视眈眈的,两人别打起来。
倒不是心疼温廷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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