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给她弟弟。
还如:有一次她听见温廷彦手机响,无意中一看,却是设的提醒:简知弟弟生日。原来,他把她和她家里人的每一个重要的日子都记下来,设了提醒,所以,他总是比她更能记得她家里人的生日……
诸如此类的事,不胜枚举。
她父母又是个爱吹牛的,在外面到处吹女婿多有钱多大方,于是,每个人都说她嫁了个好老公。
她承认,温廷彦作为女婿,作为姐夫,堪称完美,甚至,作为丈夫,在外人眼里,也很难找到可以挑剔的地方。
如果要用一个“好”字来形容温廷彦,她同意。
但是,她也很清楚一件事,温廷彦所做的一切的好,并非源于他有多么喜爱她,而是在赎罪。
“永远不能再跳舞”这几个无论对她,还是对他,都是如同致命的打击。
她仍然记得温廷彦听见这句话时的反应,震惊过后,整个人宛如被抽了魂。
从那一刻起,鲜活的温廷彦就死了。
他们两个同时绑上了“永远”这两个字的枷锁——她永远失去舞台,而他,永远为此赎罪。
“我对不起她”,这五个字,成为他生命里难以负重的全部。
从此,温廷彦死去,活着的只是简知的丈夫——一个行走的机器人,没有温度,没有感情,一潭死水,按部就班地做着一个丈夫、女婿和姐夫该做的事。
但现在他又活过来了呀……
骆雨程回来了,带回来他生命的光。
他又开始笑,眼睛开始闪着光和火焰。
她内心里重重地叹息,都这样了,为什么就不肯放了她,也放过他自己呢?
“到了。”
温廷彦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他们已经抵达她家小区地下车库了。
她默然下车,温廷彦开门把后座的东西都拿了下来。
她一看,原来不但名烟名酒是给她爹的,还有一个大礼盒,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几大箱子,他分了三次才搬进电梯里。
如果他的兄弟们看见他现在这副样子,又得背地里说她坏话了吧?说:这个女人,生来就是来克我们阿彦的,我们阿彦什么身份,她一个破落户的女儿,我们阿彦忙上忙下给她家做牛做马。
她不由冷笑。
在这一点上,其实别说他哥们了,就算她自己,都觉得温廷彦犯不着,这样一个贪心不足的家庭,真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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