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简知的心,却揪了起来。
温廷彦的发小们便在里面说开了。
“话说,阿彦,我们真是替你不值,你看你,要钱有钱,要貌有貌,一表人才,娶什么样的人娶不到,为什么要娶个瘸子啊?”
“说真的,阿彦,你是我们当中最出色的,你现在娶了简知,你在外面开会也好应酬也好,记者招待会也好,任何需要夫人的场合,你都带不出去,你说你亏不亏啊!”
原来如此……
温廷彦总是说,不需要她参与他的事务,她只要乖乖在家里等他把钱赚回来给她就行。
她娘家人把这样的温廷彦夸上了天,人人说她享福,却原来,是因为他觉得,她带不出去……
包间里传来温廷彦的苦笑,“她总归是对我有恩,我欠她的。”
“你欠她的,你给了她那么多钱,也算还清了啊!”
“就是,你当年就该直接给钱买断,有必要搭上自己一辈子的幸福?”
“我说啊,你还是好好想想,你就算请个菩萨回去,天天供着,还能初一十五许个愿保佑你发财,你娶这么个人在家里,有什么用啊?”
“对啊,能帮你做什么?出来应酬不行,在家端茶倒水都担心洒了吧?阿彦,你喝水……这样,这样,是这样吗?”
包间里传来哄堂大笑声,还有骆雨程的狂笑夹杂其中,“阿彦,你老婆真是这么走路的啊?”
贴着门听的简知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头顶冲,愤怒和羞辱,让她失去了平衡。
包间门被她顶开了。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