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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蒋越潇两手插兜走上楼,走了几步,回头看了眼墙上的草书,撇撇嘴,“这草书真丑。”
管家:“???”
——
栀梨再次来看徐轻盈时,在大学毕业的那年。
走廊里,偶尔能碰见情绪反复无常的病人和压着他们的护工。
栀梨在门口停下,从门上的小窗往屋子里看,一床一窗一桌。
徐轻盈身上穿着病号服,坐在窗前望着树上绿叶间的鸟雀,脸上神情是栀梨很长时间不曾见过的平静。
从蒋家离开,栀梨和徐轻盈住在一个老小区的屋子里,什么赔钱货,扫把星的形容从徐轻盈口中听过许多,也见过徐轻盈许多次歇斯底里。
在徐轻盈被判定精神疾病的当天,栀梨在外婆的墓碑前坐了一下午。
“外婆,蒋叔叔说妈妈做了错事就要负责。”
“外婆,我好像学坏了。”栀梨看着墓碑上的照片,说出了心里话,“我一点也没有不舍得妈妈离开,还有些……”解脱似的轻松。
病房门推开。
徐轻盈看了一眼,再次低头撕着手里的纸张,嘲讽道,“你又来了,向蒋家人证明你多善良么?”
栀梨沉默地坐在床边。
两年前,她才发现从前被她给过一颗糖就热情帮忙活像个骗子的大哥哥也是蒋家人,大哥哥是蒋越潇的堂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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