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暗了暗。
隔了好一会,小男孩翻身下沙发,迈着小短腿走到了客厅的印象边上,马歇尔的音响开关非常复古,捏住把柄轻轻一拨,音响发出一声开机的提示音。
一阵悠扬的旋律从里面传出来,如同某个歌剧的大幕拉开。
“她打电话来的时候,说的什么?”
“问我她儿子在哪。”
苏彻知道江乐乐想听什么。
“她说的?”
“对她说的,‘我儿子江乐乐’这几个字。”
苏彻咧嘴笑了。
夜雨纷飞,伞已撑碎,何苦把这好意烂尾。
男声传入苏彻的耳朵里,他吹了声口哨。
在风里饮泣的你多美,忍着不理会,我多累。一场剧,可有万种体会,何苦把好事看可悲。
“哈姆雷特的眼泪?”
苏彻走过去,将一听矿泉水递给江乐乐,小男孩伸手出来接的时候,一路胳膊,上面满满的全是伤痕,烟头烫伤都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你是哈姆雷特吗?”苏彻按了按江乐乐的头,江乐乐微笑。
你的未来必定很美,多可喜可贺的结尾。
“tobe,ornottobe。”江乐乐笑着说了一句莎士比亚写过的经验台词,就像是某种结局的昭示,“白清黎的手续是不是办下来了?”
“嗯,今天能办完。”
苏彻低语着,“你很快要有妈妈了。”
“真好。”
“那么,在生存或死亡的选择里,你是哈姆雷特的话,会选择哪个?”
生存,还是死亡?
在江乐乐的眼里,苏彻看见了死亡的决心。
这天夜里,警笛声环绕着医院和江家来回跑,与此同时发生的,是江乐乐被记上了白清黎和江霁宁的户口本。
白家和江家两家实力强盛,走流程很快就把私生子上了户口,白清黎在现场奔波的时候,拿到这份证明,眼泪在飙,“警察同志,你一定要找到我的儿子,强盗若是绑架,开口要多少钱都可以谈,只要别伤害到江乐乐!”
白清黎这话,通过对讲机传到了苏彻的耳朵里,同样对着对讲机的还有江乐乐,满是疲惫的孩童脸上出现了些许光芒,他低语着,“我有户口了?”
“是的,我刚查到了,实时数据。”
苏彻黑入了数据中心,“你看,你现在是白清黎的儿子了,江乐乐。”
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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