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中都带着一丝挑衅,赫连烬不欲与之纠缠,直道:“我只相信证据。”
说罢便大步离开,而齐淯之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只狠狠骂道:“一条走狗!”
赫连烬本想回房歇息,但是他还是鬼使神差的去了姜菀宁那里。
他没有通报,径直推门而入,正撞见姜菀宁坐在廊下,手里拿着一支玉簪,似乎在细细擦拭。
听到脚步声,姜菀宁抬起头,看到是他时,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起身行礼:“姐夫深夜到访,可是出了什么事?”
赫连烬走到她面前,目光沉沉盯着她道:“今晚之事,可与你有关?”
停顿片刻,他又道:“亦或是还和齐淯之有关?”
姜菀宁脸上的惊讶还来不及平复,听到他这话,苦笑一声,垂下眼帘,声音平静道:“姐夫吃酒吃醉了吧,今晚之事我差点就成为了众矢之的,姐夫不去质问罪魁祸首,却来质问我一个弱女子?”
赫连烬面对姜菀宁的质问,抬手揉了揉疲倦的眉心,他该拿她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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