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不而喻。
安信侯微微仰首,对于众人的吹捧很是受用。
今儿个到场的不光是世家大臣还有三殿下与太子。
此刻心中倒没了对盛棠绾的那份埋怨。
孟宇较为圆滑,与那些个宾客们推杯换盏,孟州则是坐在一旁无所事事。
盛怀远因后背的伤是坐也坐不痛快,站也站得难受。
孟州狐疑地皱起眉头,问道:“你身上生虱子了?”
盛怀远不住地动弹着,心中憋了口气,便如倒豆子般将那夜的事添油加醋说了一通。
他的本意是想着他都这么可怜了,孟州总会站在他这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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