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十八代宗亲怕不是都要羞得在祖坟里难以翻身!”
“整日满嘴的仁义道德,结果一肚子的男盗女娼!”孟州拐着弯的将安信侯祖宗十八辈都问候了个遍。
盛棠绾也算是开眼了,三舅舅张嘴就是口吐芬芳。
而老好人的二舅舅骂起人来能半个脏字都不带,出口成章。
也就余氏还算镇定,问道:“绾儿你可知那李阁老是什么人?”
盛棠绾故作迷茫地摇摇头:“棠绾不知。”
余氏咬牙切齿的将关于李阁老的情况说了个清楚。
话音刚落,盛棠绾便哭倒在余氏的怀中。
“幸亏绾儿记得她母亲的话,将这婚事说了出来。也亏得小妹有远见,要不真就要遂了那老不死的意了!”孟宇恨恨将寿帖捏成团:“二哥,等寿宴那日你我亲自走一趟。”
“我倒是想看看安信侯是哪来的脸给咱们文国公府递帖子的!”
盛棠绾埋在余氏怀中痛哭,泪水沾湿了余氏的衣襟,嘴角却缓缓勾起。
难得相聚,一起好好热闹热闹吧。
……
残阳被夜色吞噬殆尽,月上中天,星繁河白。
用过晚膳后,盛棠绾以安信侯不许为借口,拒绝了两位舅舅与舅母的留宿。
抱着哭累睡着盛卿安踏上了回府的路。
车夫已然换了个陌生的面孔,车夫腰间悬着的是与夙风相同的令牌。
至于安信侯与盛老夫人那边,她已经早早命人递了消息过去。
说是沈妄事多,要留她用晚膳,真假与否左右安信侯也不会去求证。
盛棠绾将盛卿安送回院子,回到惊澜苑发现忘冬就等在门口。
见她回来忘冬快步迎上来:“姑娘,柳姨娘等您挺久了。”
“奴婢瞧着面色不太好,许是有什么事。”
盛棠绾眼尾上扬:“我知晓了。”柳氏来的要比她想的早。
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动静,坐立难安的柳氏从椅子上弹起:“二,二小姐,您回来了。”
柳氏想到侍女所说与自己看到的,再见到眼前这个看似温婉无害的小姑娘,一股寒意从脚底窜到头顶。
是她低估小瞧盛棠绾的手段了。
盛棠绾面不改色:“你们不必候着了,先下去吧。”
“是。”锦瑟为两人斟上新茶,欠身退出屋内,轻轻合拢房门。
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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