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前朝军务调整这些事并不知晓。
以防万一,盛棠绾还是在谢回临走前隐晦的提醒了他一句。
盛棠绾亲自将谢回送到府门。
谢回利落地翻身上马,那笑容辱朝阳般耀眼:“放心吧。”
“外头冷,阿绾快些进去吧。”
谢回看着盛棠绾进了府,这才策马疾行而去。
……
京城的长街上热闹非凡,越是往南越是繁盛热闹,华贵的马车穿梭而过,四处可见一些身着华丽的人。
醉仙楼的大厅中,众人磕着瓜子,听着说书的绘声绘色说着昨夜发生在安信侯府的趣事。
倚在二楼栏杆的男子将手中折扇一收,推门进了隔壁雅间。
雅间内熏香袅袅。
那懒洋洋半躺在软塌上,任由身着清凉的歌姬捏腿的不是沈妄还能是谁。
陆归羡大大咧咧在八仙桌前落座,随手丢了颗葡萄进嘴。
“我说贤侄,你这出英雄救美的戏码可算是在京城传遍了。”陆归羡满眼促狭,拖长了语调。
“现在满京城都在传,你沈妄冲冠一怒为红颜,把安信侯府的脸皮撕下来踩。”
“那盛家二小姐得是何等姿色,才能让你另眼相待?”
陆归羡出身宁王府,父亲乃皇帝异母同父的亲弟弟,真正的皇亲国戚。
二人不仅是好友,按照辈分沈妄还得称陆归羡一声小叔。
陆归羡整日除了斗鸡走狗,赛马狎妓,就是犯贱招惹好友沈妄。
沈妄手里把玩着羊脂玉扳指,眼皮都懒得抬:“你脑子里除了酒色还剩什么。”
“小爷犯得着为一个脸都看不清的落汤鸡费这心思。”
陆归羡也不生气,继续犯贱:“也是,别人我不知道,我还不了解你。”
“无利不起早的主儿,你到底图什么?”
“据我所知,这些年的安信侯府不过是个空架子,除了祖上那点虚名,还有什么值得你图的?”陆归羡眯了眯眼,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他虽整天招猫逗狗,但也并非什么都不懂的傻子,依照他对沈妄的了解,这里头指定有事。
“一个空架子侯府自然是不值当的,但他背后靠山最近沾手的东西就有点意思了。”安信侯府那点子破事跟臭水沟无异,真翻腾起来,臭的何止一家。
陆归羡闻立马坐直了身子,表情也严肃起来,一下便抓住了其中要点:“你是说有关南阳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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