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小公爷提点,老夫行事自有章法,小公爷还是管好自己就是。”
陈敬廷不愿再与他虚与委蛇,抬步便走。
“陈大人慢走。”沈妄轻笑一声,嗓音幽幽飘进陈敬廷的耳朵:“小爷只是觉得,陈大人清正廉明,路畅通无阻,自然是朝廷之福气。”
“但有些事闹得太过难看,对谁都没有好处,您说呢。”
“水清则无鱼,这个道理陈大人理应也懂得。”
陈敬廷闻,脚步顿了顿。
离去时袖袍下的双手已然握紧成拳:“小公爷既已有了人选,又何须再找下官浪费口舌。”
随着陈敬廷骂骂咧咧地离去,沈妄脸上的笑意也逐渐敛去,放下车帘道:“走吧,下一个。”
夙风撇撇嘴,幸好这条路上的巷子多。
……
走在路上的王慎之连连打了数个喷嚏,喃喃道:“莫不是冻着了?”
正想着,马车猛地加快了速度,王慎之一个不注意险些摔个狗吃屎。
刚将车帘撩开打算怒骂,马车又倏地停了下来。
王慎之身子不稳,径直摔下马车。
捂着被快要裂开的老腰站起身,这才发现竟到了空无一人的巷子里。
环顾四周,车夫与仆从都不见了。
王慎之咽了咽口水,难不成是遇上打劫的了?还是仇家报复?
“王大人,我们爷有请。”夙风忽然出现给王慎之惊得一个哆嗦。
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心中将沈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王慎之恭敬地对着沈妄行礼后,夙风重复刚才的动作,将荷包递给王慎之。
“这……”王慎之犹豫了下,抬眼正对上沈妄那似笑非笑的眼神。
心中一个咯噔,颤颤巍巍将那沉甸甸的荷包接了过来。
入手便知分量十足。
普天之下也就是国公府这位爷出手能如此阔绰败家了,就连这荷包都是用上好的云绫锦制成。
“明日还望尚书念在同僚一场,多多为安信侯美几句。”
“总要给安信侯留几分体面,至于那位盛大小姐。”沈妄顿了顿才继续道:“也是个可怜见儿的,总归也是文国公府的血脉。”
王慎之握着手里的荷包,心中百转千回。
沈妄这是在让他替安信侯遮掩一二?
那为何还要提醒那位大小姐是文国公府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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