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很薄,薄得像没有信纸一样。
“当然不止,这一封你先送着,三年之内,一定要送出去,否则你就会承受老夫的因果。”
老者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了不少,像是放下了什么重担似的。
“承受你的因果,下场是什么样?”祝鸢问道。
“就像这样。”
说着,祝鸢的脚边出现了一具不堪入目,死状凄惨的尸体。
祝鸢眼角抽了抽,只有从他的服侍可以依稀辨别出,此人是冯勤九。
他浑身血肉外翻,伤口边缘有些漆黑,像是身上被落了百道的雷鞭之刑,暴露出的白骨也可以看见数个空洞钉伤,双眼被挖出此刻还流着鲜血,难以想象他受到了怎样的折磨。
“很好,我非常擅长送信,但拜你为师还是不可能的。”祝鸢面不改色,将信纸给收了起来。
这对于她来说也是好事,将信亲手送给敌人,让对方承受老头的因果,完美。
“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祝鸢脚刚迈出一步,老者的声音再度传来。
“老夫赠与你的拜师礼,你确定不看看?”
祝鸢的落脚丝毫没有停顿,谁知道这老头会不会又整出另一份因果,再坑她一手。
毕竟,这也是她玩剩下的老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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