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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恒推脱:“县太爷盛情相邀,梁某本应鞠躬尽瘁。然岁月不饶人,我老了,已是过一甲子之人,纵是有心,这身子骨也无力教导。”
李义看着颇为健朗的梁恒,微微皱眉,轻声道:“《荀子》有云:上事天,下事地,尊先祖而隆君师,是礼之三本也。梁老若能成为县学生员之师,不仅遵从先贤教导,合乎礼仪,且能在天地君亲师中占‘师’一席,他日梁家兴旺可期。”
梁恒苦涩地摇了摇头:“县太爷所言甚是,奈何梁某精力不济,难为学事。”
李义见梁恒推脱不就,也不再强求,起身告辞:“既是如此,那改日再来叨扰。”
梁恒坚持要送李义,刚到门口,尚未出大门,就见一仆人进门,冲着梁恒就喊:“老爷,打听到了,那顾举人去了孙财主家。”
“顾正臣?”
李义微微皱眉,看向梁恒。
梁恒怒视仆人,没看客人还在,没点规矩。
李义有些好奇:“梁老差人寻顾举人,所为何事?”
梁恒呵呵笑道:“梁某与顾举人算是忘年交,喊来听一出戏,解解闷。”
李义对梁恒的话半信半疑,看着眼前深沉的老人,没有再问什么,扇动蒲扇走出了梁家。
孙财主家么?
李义看了看眼前的岔路口,改了方向。
顾正臣!
这个名字很熟悉。
顾正臣,名不二,字正臣,洪武五年滕县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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