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灯也亮了起来,发出绿色的光。预示着它已经准备好,可以接收和发射信号了。
王小小拿起对讲机,手指有些颤抖地按下了侧面的通话键。
“喂?小瑾?听得到吗?”
几乎是瞬间,听筒里就传来了贺瑾清晰又略带得意的声音,背景还有他实验室里特有的微弱电流声:
“姐,声音很清楚吧?我就说没问题!以后你不用跑过来了,喊一嗓子就行!”
听着弟弟的声音毫无延迟地从这台“黑砖头”里传出来,王小小终于忍不住,一滴眼泪砸在了桌面上。
“听到了,特别清楚。”她用力吸了吸鼻子,努力让声音恢复正常,“小瑾,你真厉害。”
她松开按键,将对讲机轻轻放回充电座上。
王小小擦干眼泪,虽然一夜回到解放前,她可是让零到无极限的参与者。
她的未来可是军医残障器械的老大。
她有能力更加有门路,她爹一年后从军校进修回来,就调入边防升为副师长,她丁爸可是总参二科的数一数二的人,她几个叔叔伯伯还是守边防,高原,岛屿的团长或者军长。
她还不成功,那就是她太蠢了。
王小小背上斜挎包和贺瑾通话:“小瑾,你下班了吗?”
“姐,等我十五分钟,我考试中。”
“好,我给你爹和我爹写信,等下你去打饭。”
[爹、贺叔
见信好!
我现在在做假肢任务,我在生产队见了很多都老兵,他们给我的印象就是一种精神,那种精神是什么?是一种“卸甲”却不“卸志”的魂。
他们把腿、脚、胳膊留在了战场上,换来了我们今天的太平日子。可他们人回来了,心却没从“队伍”里出来。
他们不怨天,不尤人,摸着那空荡荡的裤管,嘴里念叨的不是自个儿多疼多难,而是“国家当时也难”、“给的抚恤金够娃上学了”、“给组织添麻烦了”。
爹,贺叔,我亲眼见的,那木头假肢磨得他们血肉模糊,走路一瘸一拐,可他们跟我们说起打仗的事,眼睛里那团火,还烧得旺旺的!他们看着田里的庄稼,看着村里的娃娃,那眼神里的爱,是真真切切的。
他们让我明白了,什么叫“无怨无悔”。不是嘴上说说的漂亮话,是骨头断了连着筋、血流干了融进土里的那种人!他们认自已当兵的身份,认自已受的伤,更认脚下这片用命换来的土地!
跟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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