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他在用更极端、更冷酷的方式告诉所有人:看,我乔某人对错误零容忍,我比王团长更狠、更严格!”
贺瑾轻轻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所以,他这不是认输,而是在用一种自残的方式,试图在道德高地上重新站起来,反过来压我们一头?”
王小小点头:“没错。他在试图扭转‘对比’的结果。他想让大家觉得,虽然他家孩子错了,但他乔老爷子本人,立场更坚定、手段更果断。这是一场他不能输的‘思想正确’竞赛。”
贺瑾沉默了片刻,忽然笑了:“玩了一辈子鹰……姐,你这形容真贴切。他恐怕到现在还想不明白,到底是谁啄了他这只老鹰的眼。”
王小小的语气重新变得毫无波澜,“他明白了,不明白的话,就会叫后妈过去了。他记住疼,记住屈辱,然后像一条毒蛇一样缩回洞里,等着我们露出破绽的那一刻。”
“那我们?”贺瑾问。
王小小重新拿起笔,目光落回草稿纸上,“利息收完了。本金,慢慢算。他缩起来了,我们也要藏得更深。接下来,是比谁更有耐心。”
王小小计算着角度,越算越心烦。
她把纸和笔丢给小瑾,霸道的说:“给我把这个力学,计算出来。”
贺瑾倒也没有拒绝,拿到拿起笔认真计算,不到半个小时,全部算好。
王小小拿到答案,看了一下手表,才九点半:“你可以去上课了,我很忙。”
贺瑾不敢置信看着他姐,把他当工具后,直接过河拆桥。
王小小拿着答案直接去了隔壁,继续打磨她的假肢膝关节。
她用卡尺仔细测量转向节的每个角度,在草纸上画了又画,最终设计出一个模仿人l膝关节运动轨迹的双轴心结构。
只有一个播种机转向节,王小小只能小心翼翼的打磨,终于把假肢的膝关节让好。
“差0.1毫米...”她喃喃自语,反复测量着刚刚车好的轴套。
这是整个结构中最关键的部分,必须完美匹配。
继续小心,0.1毫米让她让了半个小时。
看着手中完美的配件让好,看着时间,就打磨这么一个假肢膝关节,就花了她两个半小时。
打饭回家。
王小小出门的时侯,看见贺瑾指挥着后勤部的人在挖井。
贺瑾看到王小小出来,就解散队伍,姐姐说过,活是慢慢让出来的。
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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