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借着灶火的热气让皮子回暖。
她从背篓里取出切好的猪板油、肉块和内脏,又从腰间的小布袋里倒出早就配好的香料:
“爹要是知道我用他的酒做香肠,怕是要跳脚。”她嘀咕着,但还是毫不犹豫地倒了一小杯进去。
肥瘦按37混合,剁碎至黏稠状,加入香料和酒,使劲揉搓,直到肉馅发黏、能捏成团。
她拿出昨天洗干净的猪小肠,把肉馅塞进竹筒,慢慢推入肠衣,避免撑破。每隔一掌长,就用麻绳扎紧分段,再用针扎几个小孔排气,防止晾晒时爆裂。
灌好的香肠挂在洞内通风处,晾上12小时。
王小小用油布在床铺和土灶周围搭了个简易帐篷,挡住从岩缝钻进来的冷风,让温度维持在七八度左右。
她把山洞里存着的皮子烤暖,铺在床上当垫子,熊皮则当被子盖。
柴火砖用完了,王小小继续添柴,继续睡觉。
等她醒来,她用军用水壶洗漱。
炸猪板油,炸油封肉。
卤好大肠猪肝猪心。
做完后,12小时,香肠肠衣已绷紧如鼓面,指节轻叩时有闷闷的“咚咚”响。
她蹲在土灶前,抓一把晒干的松针垫底,再铺上劈细的柏树枝。火石擦了三下才迸出火星,松针立刻窜起青烟,她赶紧撒上一把陈年茶叶。
她盯着烟色看了片刻,突然抄起铁钳,从灶膛里夹出两块烧红的柴火砖。
得压住火头,慢熏才有魂,王小小看着烟熏。
王小小可不会委屈自已,拿出两块做油封肉她特意切薄片,切了一些卤好的内脏,煮了一锅面条,放了白菜,开心吃了起来,如果是手擀面就更好了。
六个时辰里,她添了三次柏枝,翻了两回肠。烟气渐渐把肠衣染成蜜糖色,有几处甚至透出松脂般的金褐光泽。
最后一道工序,她捧出珍藏的熟菜籽油,指尖蘸着油,顺着香肠弧度一抹,那层琥珀壳顿时活了,泛出乌沉沉的光。
用晒干的玉米叶裹住香肠。叶片早已搓揉得绵软,带着阳光晒透的干香。陶罐底先垫一层炒过的粗盐,再码入香肠,封口时又加了两片干橘皮。
这香肠,还差最后一道“生死关”。
她将陶罐埋进洞角最阴凉的土层,这里恒温8c。
耐心等到七天,就可以吃了。
王小小把山洞恢复原状,全部整理好。
柴火砖和蜡烛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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