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钱付了,大队还开了证明。
到了钢铁门卫处,王小小把药留下,就要去县里逛逛。
“小小,钢铁厂的农副基地元旦前一天杀猪处缺人。”
“谢谢,老爷子。”
王小小坐上八嘎车,贺瑾:“姐,今日是供销社蔬菜不要票。”
王小小赶到供销社,看到老南瓜有八九个,表皮硬化、一大半有霉斑,她摸了摸按了按南瓜。
“叔叔,这些南瓜不要票,我就全部要了。”
“不要票,一分钱一斤”
王小小付好钱。
贺瑾眼见,看到角落上的萝卜叶,“叔叔,这个萝卜叶你们要丢掉吗?”
王小小看了一眼,太老了
“你们要给个2毛钱全部拿去。”
王小小想了一下,泡汤腌酸菜也能吃,这里有有四十多斤,二话不说买了。
贺瑾继续说:“我们去……”
王小小看着这个小鬼脸有点白,摸了摸他的手,冰凉的。
“什么地方都不去,你冷了怎么都不说。”王小小皱眉道:“你坐在后座,抱紧我,暖和点。”
贺瑾:“姐,这里还有两天才到十一月份,怎么这么冷?有沪城最冷的时候了吧?”
王小小:“估计现在估计5度左右。”
王小小也不敢把自已的衣服给他穿,她穿的不多,如果一定要感冒,小瑾感冒她好照顾。
王小小飞驰家属院,做好登记,回到家里。
她爹不见了,于大铁也不见了。
锅里有热水。
王小小赶紧打上桶热水叫贺瑾泡脚,王小小煮了生姜水。
贺瑾的脚泡在热水里,手里捧着搪瓷缸,奶糖的甜味混着姜的辛辣,让他冻僵的手指渐渐有了知觉。
王小小往火墙里又添了柴火砖,不一会儿,屋里的寒气终于被逼退了些。
“姐,这姜水……好甜。”贺瑾小口啜饮,鼻尖还红着。
王小小板着脸,手上却利落地拧干热毛巾,敷在他后颈上:“大白兔奶糖是给你应急的,下次冷了要早说。要是冻病了,我就给你喝苦苦的药水。”
火墙的热气烘得人昏昏欲睡,贺瑾眼皮发沉,却还惦记着那堆萝卜叶:“姐,那些老菜叶子真能吃吗?”
“削掉烂的,焯水腌酸菜,够我们吃一阵子了。”
她麻利地削去南瓜霉斑,黄澄澄的瓜肉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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