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跑不掉。还有,你我太小,再大的功劳就是水果糖。”
贺瑾看着远处的陈股长,他正美滋滋地吃着咽喉糖,完全没意识到自已成了姐的“挡箭牌”。
回到家里,好在现在花花可以把家里的活全部接过去了,不然,她今天跑了一天,回来还得做饭。
玉米面糊糊+玉米面窝窝头,一人半个鸡蛋,一份豆芽,猪油拌野菜。
菜的分量大家一样多,主食王小小的食量是后妈母女的三倍,她要吃上两碗玉米糊糊和6个窝窝头。
“红红花花,明天把下午请假,上午上完课早点回来,我们去村里讲解蛔虫,你们也跟着去帮忙。”
红红握着毛笔,小心翼翼地在牛皮纸上勾勒线条。
“老大,这样画行吗?”红红指着她画的蛔虫示意图,一条肥硕的虫子正从白菜叶里探出头。
王小小凑近检查:“虫子要再画恶心点,最好加上呕吐的小人。”
视觉冲击越强,宣传效果越好。
花花在旁边调配颜料,用锅底灰混着红砖粉,调出暗红色:“用这个画流血的小孩肚子?”
王小小点头,“再写上'病从口入'四个大字。”
次日五点,贺瑾就把计划书交给了陈股长。
王小小干完所有的事情后。
王小小把红红花花的宣传画贴在陈股长送来的木板上。
王小小骑着车带着三人去生产队。
红红抱着一个陶瓷罐的炒熟的南瓜子。
中午的晒谷场上,最前排二十几个面黄肌瘦的孩子排排坐。
王小小展开宣传画时,人群发出惊呼。
乡亲们看的是她用树枝指着画上的虫子:
“这孽畜就藏在没洗的白菜里!去年三营有个战士,肚子疼得打滚,开刀取出三斤蛔虫!”
“我们不光要杀死肚子里面的虫,也要预防不能再有虫在肚子里。”
“只要不喝生水、饭前便后洗手、菜要煮熟、定期吃驱虫药,就不会再有虫虫了。”
村民喊:“卫生院,宝塔糖经常没货,县里医院贵……”
王小小立马站在条凳上,手里举着一把晒干的南瓜子和苦楝皮,声音清亮:
“乡亲们!蛔虫怕两样东西”
“第一,南瓜子!炒熟了吃,一天两把,连吃三天!”
“第二,苦楝树皮!煮水喝,味道是苦了点,但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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