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小小无声地做了个\"喝\"的口型,眼神里带着几分玩味。
王德胜端起酒杯,在鼻尖轻轻一晃,“今天这酒怎么有股药味?”
乔漫丽的脸刷地白了,手指紧紧攥住衣角。
王小小不紧不慢地夹了一筷子坛子肉:“爹,这是我从山上采的草药泡的,补气血的。”
王德胜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仰头一饮而尽。
酒杯放下的声音让乔漫丽浑身一颤。
“味道不错。”王德胜擦了擦嘴角,突然转向乔漫丽,“你今天怎么这么紧张?”
“我、我没有”乔漫丽的声音细如蚊呐。
王小小突然站起身:“爹,我去院子把菜弄好。”
王德胜:“我帮你”
她转身时,余光瞥见乔漫丽如释重负的表情。
走到院子里,王小小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王德胜不知何时跟了出来,手里还拿着那个酒壶。
他晃了晃酒壶,“宝宝,这里面到底是什么?”
王小小转身,月光下父女俩的影子交错在一起:“就是些补药。”
王德胜突然笑了,“那为什么漫丽吓得像只鹌鹑?”
王小小直视父亲的眼睛,“因为她以为里面是避孕药。她怕生了孩子会偏心,对不起红红花花。”
王德胜的笑容僵在脸上。
半晌,他叹了口气:“这傻女人……”
王小小突然问,“爹,你打算什么时候对乔家动手?”
夜风拂过,树影婆娑。
王德胜没有立即回答,只是望着远处的山影:“你太看得起你爹了,还早着呢。”
“到时候,把她送回老宅吧。”王小小的声音很轻,“她什么都不知道。”
王德胜转头看着女儿,突然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我们家宝宝,心太软。”
王小小拍开他的手:“别叫我宝宝。”
父女俩并肩站在月光下,谁都没有再说话。
屋里传来乔漫丽收拾碗筷的声音,还有红红花花小声背诵公约的读书声。
这一刻,王小小突然明白,在这个家里,每个人都是棋子,每个人也都是下棋的人
而她,正在学着成为最好的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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