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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见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正踮脚往晾衣绳上挂洗好的尿布。
贺瑾凑过来低声道:“姐,这院子……怎么跟楚河汉界似的?”
王小小拉着贺瑾离开院子,“你是小鬼头,你进去看看,西厢房有什么?我去前面,我在转弯处等你。”
贺瑾听完王小小的话,立刻化身“不懂事的熊孩子”,蹦蹦跳跳地往屋里钻。
“哎呀,这小孩谁家的!”十九婶,一个头长发、穿着崭新列宁装的女人从里屋冲出来,手里还攥着一把瓜子。
她一把揪住贺瑾的后领,“出去出去!别乱翻!”
院里突然传的骂声:“死丫头又偷懒!弟弟的尿布洗了吗?”
贺瑾假装被吓到,哇哇乱叫着跑了,来到拐角处,看见王小小趁机压低声音:“姐,里屋地上摆着四双成人女皮鞋,全是上海货!床头柜上还有瓶雪花膏,铁盒的!衣柜还有好几套列宁装。”
王小小眼神一冷。
雪花膏?成人女皮鞋?
这年头,普通工人家庭一年都攒不出一双皮鞋,十九婶却能给自已备四双?
她立刻带着贺瑾去邮局,立马拍了电报。
等了四小时,看到,“错,她开了生产队证明我开了公社证明已经大闹”
王小小站在邮局门口的电报机前,手指轻轻敲打着木质柜台。贺瑾踮着脚尖,看着电报员在电报纸上写下:
“二伯速来,带全证据,事关重大,带六叔的闺女来。”
电报员抬头深深看了眼王小小:“加急?”
“加急。”王小小从军挎包里数出元钱,推了过去。
王小小和贺瑾分头行动,在家属院的晾衣绳下、菜地里\"偶遇\"了几位军属大妈。
“江大姐啊?”一位正在择豆角的大婶压低声音,“她家的事谁不知道?王副团跑运输常年不在家,两口子早就不睡一屋了。”
“可不是,”旁边纳鞋底的大妈接话,“八年前怀上继红后,江大姐就说老王打呼噜太响,搬去西厢房了。”
贺瑾装作天真地问:“那弟弟是谁的孩子呀?”
大妈们突然噤声,互相交换着眼色。
最后豆角大婶含糊地说:“说是她娘家弟弟的,她重男轻女,亲弟弟的小孩\"
傍晚,王小小和贺瑾在路上等着十九叔,十九叔看到王小小都要哭了。
王小小忍着怒气,小声:“哭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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