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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想起什么,从药箱底层取出个小布包。
里面是老爷子留下的最后一小撮艾绒,掺着晒干的野菊花。
她把混合物撒在炭火上,清苦的香气立刻驱散了尿液处理藤条留下的淡淡腥气。
明天,该开始盘火炕了。
火坑的原理她会,但是没有盘过。
王小小已经六天没有出门了,早上做柴火砖,下午一直在摸索火炕,烟要巡回才能暖,一个人在埋头苦干。
外面已经吵得沸沸扬扬,因为没有看见过她,最后一次见她,她帮李主任的孙女正骨。
她后妈这次又是被她,风评被害的一天。
刘国栋带着警卫,他一脚踹开院门,身后跟着的军属大妈们呼啦啦涌了进来。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北风卷着雪粒子在打转。
“王小小!”刘国栋吼了一嗓子,声音在空荡荡的院子里回荡。
没人应答。
警卫员小张眼尖,指着东厢房窗户:“首长,烟囱在冒烟!”
众人呼啦围过去,只见窗户上挂着奇特的藤编帘子,帘子右下角还编着颗五角星。刘国栋伸手一掀,热浪混着泥土气息扑面而来。
屋里的景象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王小小头也不抬,抓起水瓢往刚盘好的炕面上泼水试温。水珠在热炕上滋滋作响,转眼就蒸发成白汽。
刘国栋一声暴喝,“王小小,你六天不出门,就窝在这儿玩泥巴?”
王小小这才慢悠悠转过身,脸上东一道西一道的泥印子,活像个花脸猫。
她小面瘫,指了指新盘的火炕:“能睡人了。”
刘国栋瞪大眼睛。
这炕盘得比后勤处老师傅的手艺还精细,炕洞里隐约可见精心设计的回龙烟道。
“你管这叫差不多?”他蹲下来敲了敲炕面,“这他娘的是艺术品!”
王小小从灶坑里扒拉出个烤得焦香的红薯,掰成两半递过去:\"尝尝?用余火烤的。\"
刘国栋接过红薯,烫得在两手间倒腾:“外头都传你饿死在家里了!李主任家那小丫头天天扒你家门缝”
“叔,我忙着呢。”
王小小三两口吃完自已那半,转身去检查烟道,“得试烧三天,等泥坯干透。”
她突然想起什么,从炕席底下摸出个布包:“对了,这是给李丫头的药,治习惯性脱臼的。”
屋外围观的军属们炸开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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