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得打翻了酒盏,却浑然不觉。
"妙啊!"杜明远拍案而起,眉间朱砂痣熠熠生辉,"这哪是作诗,分明是在教做人!"
崔玉珩的泥金折扇"唰"地展开,掩不住嘴角笑意:"张兄,可明白了?"他故意将"明白"二字咬得极重,"世间万物,各有所长。"
那张案首脸色涨得通红,手中诗笺被捏得皱皱巴巴。他死死盯着角落里的逍遥,半晌才挤出一句:"阁下...究竟是哪位?"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