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花洒水流倾泻而下,浴室里热气氤氲。
夏遇安后背抵着陆闻钟的前胸,侧靠在浴缸里。绷了一晚上的神经终于得以松弛,身体舒展开,手臂搭在白瓷浴缸沿上,手指头都懒得动,任由陆闻钟帮他清洗。忽地,他想起那个奖杯,眼睛仍轻阖着,一开口声音哑的不像话:“奖杯,别忘了洗干净,我还要的。”
陆闻钟俯首在他薄薄的眼皮上落下一个吻,殷勤地应:“知道,知道。放心睡你的。”
夏遇安偏过脸,轻轻掀开眼,瞪了陆闻钟一眼,无力再赘述他的恶行,又睡了过去。
奖杯沉入浴缸底,在水里折射出畸变的弧形。
做为堂堂世界级最佳男主演奖杯,它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沦落至见证情侣情动时刻,并黏上某种不可名状,在绿江都需要打满马赛克的浓稠液体。早知如此,倒不如一直躺在玄幻处的地毯上。如果物品有生命能说话,它一定会咆哮一句:杯生不易!
清晨,夏遇安是被窗外的光线照醒的,昨晚那样的境况,谁还记得拉窗帘啊。
他用手肘撞了撞身边的人。
陆闻钟从睁开眼到掀被子起身,再到拉拢窗帘躺回床上,重新把人搂回来。全程没有半个字的交流,却一气呵成,俨然熟练工。
上午十点,夏遇安再醒来时,身边位置已经空了,床头柜上一杯清水,玻璃壁上覆着热气凝结成的小水珠,这会儿恰是刚好入口的温度。
杯底压着张酒店便签,铅笔字体潦草的像要飞起来:有点事,睡醒打我电话。
又临时有什么急事?从前办公并不避嫌,再机密的商务文件,也都跟他的剧本摊在同一张办公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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