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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谁教我。”裴成然梗着脖子,毫不气弱地瞪了回去。
裴度坤一双眼精明又锐利,平日喜怒不形于色,但面对这个好高骛远的儿子总是控制不住地头疼。
他狠狠皱眉,心里油然升起一股失望,“以后不要再说这些话,别给人落下把柄。”
“能有什么把柄?”裴成然不服,就是因为凡事太过小心,到嘴的鸭子才会飞走,他没理两人,径直甩门而去。
“逆子!逆子!”
这下裴度坤被气得心口也开始疼了,身旁妻子哭得更厉害了,他没忍住冷哼出声,“看你宠出来的好儿子。”
说完也不管她的反应,又进了书房。
儿子说的话在他心里并不是毫无波动,只是暗地里经营了这么多年,一举一动都要谨慎,但他没想到儿子对他们的成见那么深。
他沉思半响,打了一个电话,“查一下何建岭最近的资金流向,不要打草惊蛇。”
眼里挣扎闪过,他又联系了一个人,“调查清楚裴成然最近接触的人。”
江昼对裴家内部情况知之甚少,他此时还在和裴郁较劲。
“裴郁,你是不是想和我打架。”
潜意思:你是不是找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