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朝陆老婆子母女使个眼色,要她们別多嘴。
“二嫂,你想清楚了,你非要將事情闹成这样?你可要想一想,將婆婆和嫂子报公安抓起来,又送大哥去公社,队上的人会怎么传话?”
严伟才提醒她:“你一个女人带著梨她们几个,日子能过好?”
“呵,你这是在威胁我?”
白苏乐了:“我一个死了男人的寡妇,要什么名声?我不好惹,孤儿寡母不是更好过日子?”
“名声值几个钱?你们想坏我名声,隨便去。”
“我名声再不好,是不是比当劳改犯的名声好听?咱们大队的社员们可不是傻子,听劳改犯一家子说什么是什么。”
白苏张口闭口劳改犯一家,不说陆老婆子和陆秋霜气得够呛,就是严伟才也想上手打人了。
左右说不通,这个女人硬气得不敢认。
严伟才威胁她:“二嫂,你別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不懂事,我不跟你计较,我这就替你搬回去……”
严伟才话还没说完,坡下传来了痞痞的笑声。
“哟,好大的口气,谁要给我白婶子吃罚酒?”
白苏还没来得及给严伟才一脸子,贺岩从坡下熄了火的小轿车里钻出来,带著一个干部模样的人,还有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上了坡。
贺岩已经很高了,大概有一米八左右,走在他身侧的男人比贺岩还高半个头。
更衬得他身侧那个干部模样的人,黯淡无光了。
来人浓眉大眼,脸部轮廓稜角分明,身上还有属於军人那种硬朗的气质,一看让人移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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