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梨爹,又拿刀砍我这个当婆婆的,跑去公社告状抓我们。”
“不孝儿媳,这是要让陆家家破人亡,要害死我这个老婆子,不给一天安生日子过……”
陆秋霜和她那个当了车间主任的塌鼻子男人,站在陆老婆子身边,得意地替她撑腰。
白苏都给整笑了:“瞧把你们厉害的,嚎,使劲儿嚎,將大队社员们全引过来看热闹。”
“你这么厉害,你儿子知道吗?”
“家里有一个去劳改的,要不要再添一个?”
嚎叫声截然而止,陆老婆子不敢骂了!
陆秋霜也恨恨的盯著白苏,没想到她这个二嫂真变了。
本以为將她妈送回队上能来找场子,二嫂却已经带著梨她们离开陆家,还拿捏住了她大哥的把柄。
对上白苏讥笑的表情,陆秋霜咬牙切齿:“二嫂,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没必要闹成这样。”
“是啊,二嫂,都是一家人,不能这么闹。”
被白苏拿捏得死死的,陆秋霜的塌鼻子老公,满脸堆笑:“二嫂你就是再闹脾气,也用不著搬回娘家住吧?你看你们孤儿寡母的,家里没个男人,早晚要受欺负。”
“听我一句劝,之前的事情算了,一笔勾销吧!”
他眼里闪著算计的精芒,冲白苏道:“之前的事情是妈和大哥做得不对,我替你做主,闹了这么多天算了,总住在娘家算怎么回事,这就搬回去。”
“牙齿和舌头还有磕著碰著的时候,一家人过日子哪能顺风顺水……”
白苏记得陆秋霜这个丈夫,好像叫严伟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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