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孝敬孝敬叔。”
“好了,没大没小的。”
大队长一脸嫌弃,將烟揣兜里:“说吧,到底什么事儿?”
贺岩於是將上头下放那对爷孙,老先生路上发病,白苏救人的事情说了。
大队长很惊讶,陆家那个长相標致的二儿媳,原来还跟她爹学过几手医术,这些年也不声不气的,队上没人知道她能给人瞧病。
大队长心下瞭然,义正言辞道:“白苏同志是怕尹教授发病,给咱们大队招惹麻烦,行了,这事儿我心里有数,有人到我这儿告状,会將这件事压下去。”
“不是,我说的可不是这个。”
贺岩嬉皮笑脸:“叔,我在镇上公社都打听到了,这回有三个工农兵名额,咱们队上怎么得也要分一个吧?周知青跟叔走得近,回头那名额要是落在周知青头上,队上卫生所的活儿咋办?”
“我看我白婶子能行!”
贺岩凑近大队长:“叔,你不知道我白婶子多厉害,那老先生捂著胸口差点一头栽到拖拉机上,那傢伙就得血溅当场,將新来的两个知青给嚇坏了。”
“人没到大队报导,在路上没了,公社不得找咱们大队麻烦啊?”
“幸亏有我白婶子在!”
“我白婶子给老头儿號完脉后,就那么在他手上还有脸上按了几下,好傢伙,一个快死的人,又活过来了。”
“叔,你看我白婶子能给人瞧病,不是正好能顶上周知青那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