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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被掐住了命运的咽喉!
陆大军父子被队上的人再一次指指点点,还听到有人要去大队长那儿告状,让他家继续接受思想教育,还会劝赵知青別嫁进陆家。
他们父子俩硬生生止住了步子,不敢抢钱了,也不敢动白苏一根手指头。
吃了好大一记闷亏,两父子铁青著脸下地赚工分去了。
而白苏拿著从陆婆子那儿搜来的几十元钱票,顺上一早藏起来的白面馒头和煮鸡蛋,用纸包上了陆老婆子给她灌牛药留下的药渣子,丟下屋里头躺著的两个,拎著篮子往镇上公社方向走。
才走了一会儿,拐到大路上,后边传来拖拉机突突突噠噠噠的声音。
白苏往路边避,拖拉机在身边停下来。
昨天帮她抡婆婆和嫂子下坎坡的年轻后生,扶著拖拉机把手,嘴上叼著一截乾草。
“哟,婶子,这么巧,你这是要去镇上公社?”
白苏点点头,年轻后生招呼她:“大队长让我开上拖拉机,去镇上公社接人,你上来,我顺路搭你一程。”
昨天闹得鸡飞狗跳,顺利將陆家婆媳抓去教育,多亏了这个年轻后生。
是他甩秧苗担子將陆老婆子和她大儿媳妇抡下坡坎,又是他帮著在大队长面前说话,夸大队长是人民的好干部。
她这才能砍完陆家婆媳,將她们送去大队打穀场。
白苏上了拖拉机,跟他搭话:“小伙子,昨天那事儿多亏有你。”
“婶子跟我客气啥?婶子是不是忘了我是哪个?”
他一边开著拖拉机,一边跟白苏嘮嗑:“我是贺家那个小子,贺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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