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晚上的宴会不必办了?”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不办了?”齐渺皱眉。
“奴婢也不知。”
顾青昭带著一肚子疑惑离开琳琅宫。
翌日去灼华宫请安时,太子妃並未出来见人,只是差了侍女出来伺候著。
“太子妃昨儿不巧染了风寒,这会正难受著不便见诸位小主子。”
“太子妃当真是弱不禁风。”
齐渺鄙夷又厌烦。
可依著规矩,还是得恭恭敬敬商量著给她侍疾的事宜。
“想想距离上一次侍疾也不过两三月的光景,她也真是能折腾。”回宫的路上,齐良娣就忍不住抱怨。
“昨儿早上太子妃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染病了?殿下也没来看一眼。”
“说起这个就来气。”齐良娣连翻好几个白眼,“她不知规矩学到哪里去了,丟脸丟到太庙里去了。奉香的时候,连香都拿不稳,生生晃得断了两根。这样不吉利的事情发生,无端叫殿下受非议。”
顾青昭想了想,“许是紧张。”
人在极度紧张的状况下,肢体往往是不协调的。
“她紧张什么啊,祭太庙都紧张,那她当什么太子妃。储君之妃何止是个名头?她代表的是殿下的顏面,更是大邕皇室的顏面,她总在不该张扬的时候过度张扬,又在这样的场合里畏畏缩缩上不得台面,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再次连累殿下。”
齐渺冷言冷语,话虽然刺耳了些,却是十分现实的。
在其位谋其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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