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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府衙不太平,自天黑起便乱鬨鬨的。
李恕也有些惊慌,以为漠北这边有什么异动,让秦四和老孙出去打听,二人却说府里进了小贼,打听不出別的什么。
李恕气急,当下骂了萧家人一顿,说什么囚禁於他,把持兵权等等。
老孙保持缄默,秦四暗暗吐槽,谁让你自己的身子骨不爭气,不是中毒就是中风呢。换他是萧家人,都能藉机除了你这眼中钉,若非是大姑娘保著你,怕是你这侯爷都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
府衙前院,院子里灯火通明,虽然天气很冷,但是院子里却站满了人。
院子的正中央,齐整整地摆著六具尸体。有人死不瞑目,有人面露惊恐之色,有人直到咽气那一刻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萧如鏑脸色阴沉如水,望著担架上的尸体,双眼几乎能喷出火来。
龚啸的尸身也在其中,他的脖子上,有一条极细的伤口,这是他的致命伤,也是全身上下唯一的伤口。伤口极深,边缘整齐,皮肉有些发白,无论怎么看,都想像不到是什么样的兵器割开的。
两个有经验的仵作看了半天,又商量了一下,都是拱手请罪,“將军,恕我等才疏学浅,实在看不出来龚將军颈上的伤口是被何兵器所致。”
萧如鏑气得不行,只好挥手让两人退下。他走到龚啸身边,眉头紧锁,亲手將龚啸身上的白布拉高,將尸体盖住。
“父亲,您还是回屋去吧!天气这么冷,您的腿……”
萧如鏑沉声道:“可有线索?”
萧兕摇了摇头,“全都找过了,差点將府衙翻个底朝天,可是贼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没有人见过他。”
“发现尸体的地方呢?难道连个脚印也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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