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成这个样子,恨不能以身替之,可惜他什么也做不得,只能干著急。
李蛮儿一来,龚啸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似的,人也镇定了不少。
“我跟隨將军多年,从未见过將军疼成这样?即便当年身负重伤之时,他也没喊过几声……”
李蛮儿伸手打断他,只道:“莫要说话,等我把脉再说。”
龚啸立刻安静下来。
李蛮儿先是拿出银针扎晕了萧如鏑,解释道:“他这么疼下去也不是办法,先让他睡一会儿,若是餵了止痛药剂,反而不利於找到病因,所以等我找到病因再说。”
眾人表示理解。
萧七娘一直站在萧如鏑的身边,眼神中带著几分焦急之意,她很紧张,手里的帕子都要被拧成麻了。
李蛮儿伸出手来搭在萧如鏑的手腕上,片刻之后才道:“將军吃的药渣可有剩下?”
“有!”龚啸立刻挥手,便有两个侍卫將近日来萧如鏑吃药的药渣拿了过来。
李蛮儿仔细闻了闻药渣,立刻道:“这药里怎么会有草乌头汁的味道?你们俩是怎么替將军熬药的?”
两位大夫一听,顿时大惊失色,“不可能啊!”
“绝无可能!”
李蛮儿冷哼一声,便与龚啸道:“这药被人动了手脚,你让人抓只鼠,或者鸟来,一餵便只。”
龚啸恨不能用眼神將二人杀死,他咬著牙吩咐人去抓老鼠,不一会儿,便有人提著用树枝做的简易鼠笼走了进来。
萧七娘有点害怕那老鼠,便往后退了两步。
李蛮儿从药渣中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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