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蛮儿连忙嘘了两位大夫一把,“二位不必多礼,大家同为医者,相互学习,也不是大事。”
那位姓郑的大夫连忙道:“大姑娘此言差矣,针术,向来是医者不外传的绝技,就连药方也稍逊一筹。祖传的针术,传男不传女,传长不传幼,传嫡不传庶。就算是师门的技术,也只传关门弟子,也绝不是什么人都能沾染的。”
李蛮儿被他左一个传,又一个传的说得有些头晕。
个子稍矮一些的许大夫也道:“是啊,李姑娘能把针法毫无保留地传授我二人,实乃心胸宽阔之人。可笑我这个井底之蛙,之前居然还想嘲笑姑娘。”
“是我们见识浅薄了。”郑大夫也附和著。
李蛮儿连忙道:“真没二位说得这么严重。”她瞧见萧如鏑睡得正香,连忙道:“两位,用不了多久將军就要醒了。你们还是稍稍休息一会儿,等会我拔针的时候,你们也要看仔细。”
二人连忙称是,跑到一边坐著去了,两人抱著手里的本子不鬆手,时不时地翻出来看一看,口中还念念有词,不知道再叨叨什么。
李恕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仿佛一位疼爱女儿的父亲似的,看向李蛮儿的眼神都和以前不一样了。
李蛮儿只当没瞧见,暗暗骂了一声,渣男。
萧七娘不会放过任何在李蛮儿身边刷存在感的机会,她莲步轻移,走到李蛮儿身边小声问道:“蛮儿姑娘,我父亲为何睡得这样沉。”
这话有些质疑的味道了。
李蛮儿並没有生气,反而很耐心地跟她解释,“將军的腿是陈年旧伤,不容易恢復。每到天气有变化时,或冷,或换季,或是阴天下雪,下雨,他的腿都会特別不舒服,特別的疼吧?”
“是这样没错。”萧七娘道:“这是老毛病了,每当父亲疼痛难忍的时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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