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挺好学的,手里拿著一个本子,一只笔,时不时地拿笔在本子上写两个字。
李蛮儿趁机將藏在空间里的牛毛针拿了出来,与手中银针放在一处,朝著足三里扎去。
牛毛针比头髮丝还要细,顏色几乎呈透明状,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针细而短,特別锋利,扎到穴位里,还没有普通银针的疼痛感强烈。
李蛮儿將牛毛针扎进去以后,玄力便一涌而出,將牛毛针全部没入穴位中,静静地存於萧如鏑的气血之中。
萧如鏑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仍旧觉得腿很舒服,不硬也不痛。
而李蛮儿身后的二人,正低头飞快地记著什么,也没有看到这一幕。
李蛮儿继续施针,偶尔讲解两句,让两名大夫的態度有了很明显的转变。
门派之爭,门户之见,存在於各行各业之中,这年头,谁会大公无私地把自己养家餬口的本事拿出来与人分享啊?更不会把自己的绝活毫无保留地传授给別人。
偏偏李蛮儿就这么做了,实在让人心生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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