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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就是话本子。
“就算是话本子又怎么样呢!说明写话本子的人也赞成他们突破礼教束缚啊。他写出来的东西就是要告诉大家,不要在乎身份地位,情理合法,远比什么狗屁的礼教重要。”
寧道成喃喃地道:“是这样吗?”
“当然是。”
“可是,我知道得太晚了。”
寧道成的心口处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李蛮儿见他这样难过,连忙道:“小舅舅,是我不好,我不该说这事。”
“要不然这样吧,今天太晚了,你先休息一下,等改日我们再谈。”
寧道成也確实没有什么心思说下去了,他发现困扰了他近十年的问题,竟然是这么可笑的。如果当初他再勇敢一点,是不是就不会错过了?或许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他悔,他恨,可是一点作用也没有。
李蛮儿见他情绪激动起来,连忙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寧道成眼睛一闭,身子缓缓躺下,平稳地睡了起来。
“对不起啊,在这里一视同仁,都得睡觉。”李蛮儿走到屋外,看了一眼灵雾水,脑中闪过一抹念头。
隨即那泉水就像是被隱身了一样,变得透明了,几乎肉眼难辩。
好在空间里的一切都是她说了算,让她省去了不少的工夫。
李蛮儿出了空间,继续在被窝里想萧家的事。
萧如锋的死,透著几分诡异,他到底是死在了山里,还是死在了阵前?
萧家在漠北一家独大,他们嘴里传出去的事情,不可信啊。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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