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望着刘大娘那慈祥的面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她忍不住想,自己的娘亲如果还在世,或许也会是这般温柔和蔼的模样吧。
刘大娘笑着点了点头,“行,那你赶紧回去洗洗吧!千万别吓到孩子们。”
她并不是一个喜欢刨根问底的人,也没有追问小溪身上的血迹究竟来自何人。
小溪来到自家大门口,轻轻地扣了两下门环,院中便传来一阵脚步声。
只听“吱嘎”一声,花婶子从门内探出头来。当她的目光触及到小溪身上的血迹时,差点吓得魂飞魄散,她一个箭步从院中冲了出来。
“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可是受伤了?”花婶子围着自家夫人转了一圈,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可见她有多么惊恐。
“婶子,我没事,这血不是我的,是我弟妹小产了,我帮忙送去医馆,这才沾上了些许血迹。”
见花婶子如此紧张自己,小溪心中暖暖的,她笑眯眯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像讲述一个美丽的故事一样,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吓死老奴了,夫人无事便好。不过小产可不是小事,如果不好好调养,极其容易落下病根。”花婶子叹息道。
小溪微微点头,轻声应道:“嗯!我正盘算着让卢大娘宰只鸡,熬上一锅香浓的鸡汤给送过去呢!”
无论如何,大丫也是因替自己说话,才激怒了王氏那个如疯狗般的女人,她着实应该有所表示。
再说那自知闯下大祸的王氏,平素里差不多要一个时辰才能到家的路途,愣是被她缩短了一半,仿佛身后有恶狼追赶一般。
到家后的首要之事,便是将大门紧紧锁住,房门也关得密不透风,生怕儿子回来找她清算旧账。
她回来时那惊惶失措的模样被众多村民目睹,这事儿不知怎地就传入了田大福的耳中。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王氏的脾性,即便不能猜个十成十,但也能估摸个七八分,他暗自思忖,那个女人肯定又去镇上惹是生非了,八成还捅了什么篓子,不然,绝对不会是那般狼狈相。
但这一切都与自己没有半点关系,不怕儿子儿媳心生怨恨,那就让她继续作吧,迟早有她追悔莫及的那一天。
不得不说,田大福着实是这世上最了解王氏的人,毕竟夫妻二人相伴十几载。
往常家中三日一小吵,五日一大吵,吵得他头痛欲裂,几近癫狂。
而今可好了,少了那蛮不讲理的王氏,耳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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