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还能再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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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的刺青有些发痒，那是因为正在结痂，力信只是快速的淋浴便擦干了身体，然后回到房间，看了眼手机，上头有一只捧着脸颊的兔子贴图，不用想都知道是谁传来的，力信滑开萤幕，让这个讯息呈现已读，这才放下手机，躺到了床上。

稍早发生的事情在他脑海里回溯着，缪荧站在缪研身后看自己的眼神，一遍一遍的重播，直到力信被睡意淹没。

这一晚的梦，毫无疑问的，全都是缪荧，力信再醒来时，眼睛对上自己房里透进来的阳光时，还依稀能看见梦中缪荧的残影，他觉得自己无药可救，但又甘愿如此。

起身换了身衣服，他到浴室洗漱，然后来到了一楼，今天难得的，奶奶和母亲都坐在客厅。

母亲拿着一个小碗，正给坐在儿童餐椅上的孩子喂副食品，力信远远看去看不清那碗里是什么，似乎是绿色的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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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看见了他，朝他招了招手：「阿信，电锅里有包子」

母亲听见奶奶的话，转过头来，也开了口：「我有买豆浆，在冰箱里，喝一点吧」

力信有些僵住了，上次母亲主动给他准备食物，似乎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几秒后他才温吞的说了声好，然后从电锅里拿了包子，再从碗橱里拿了个杯子，打开冰箱给自己倒了些豆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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