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妾错了!真的错了!”她的声音凄“妾伺候陛下十年了...
“够了!”刘义隆抬脚想甩开她,却被她抓得更紧。那双手平日里抚琴弄箫,柔软得像团云,此刻却带着决绝的力道,攥得他袍角发皱。
“陛下!”她仰着头,泪水模糊了视线,却还是努力想看清他的脸,“求您看在往日情分上,饶了妾这一次!妾再也不敢乱说话了!臣妾……妾给您磕头了!”
“陛下饶命!妾真的没那个意思!是臣妾嘴贱,是妾糊涂!求陛下看在……看在十一皇子的份上,饶妾这一次吧!”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混着地上的墨汁,在脸上淌出两道黑痕,“荣期年纪小……他要是没了妾,该怎么办啊?陛下!”提到刘休景,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哭得更凶了,声音里全是绝望。
刘义隆的脸色却没缓和半分,反而更沉了。他看着地上哭得几乎晕厥的女人,想起那个总爱躲在她身后、怯生生拉着她衣角的刘休景,心头那股火竟烧得更旺。
“荣期?”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声音冷得像冰,“荣期他就是有你这样的蠢妇做阿母,才学不会半点沉稳!整日里跟你一样,只会哭哭啼啼!”
沈婕妤的哭声猛地顿住,像被人扼住了喉咙。她难以置信地抬起头,额头上的红痕沾着墨渍,看着狼狈又可怜。“陛下……”她喃喃地念着,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
沈婕妤瘫在地上,冰凉的金砖透过薄薄的寝衣渗进来,冻得她骨头缝都发疼。刘义隆那句“蠢妇”像把淬了冰的凿子,狠狠砸在她心上,把她最后一点侥幸都凿得粉碎。她张了张嘴,想反驳,喉咙里却像堵着团滚烫的棉絮,发不出半点声音,只有眼泪还在无声地淌,混着额角的血痕,在脸上冲出一道道污浊的痕。
她抬起头,脸上早已没了半分血色,只有那双眼睛,还残留着最后一点微弱的光,像风中残烛。“妾这一死,原是活该。可妾……妾还想再看看他,就看一眼……看他今晚睡得安不安稳,看他明天醒了,会不会哭着找阿母……”
她往前膝行了半步,裙摆拖在地上,沾了满地的墨渍和尘土,却顾不上半分体面,只是死死盯着刘义隆的鞋尖,声音里带着哀求,还有种近乎卑微的绝望:“求陛下开恩……让妾再抱抱他,亲亲他的额头……求陛下了……”沈婕妤眼泪又涌了上来,糊住了视线。“看完他,妾就……就乖乖领罪。求陛下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卑微到尘埃里的哀求,“哪怕……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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