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醋,脸上带着扭曲的快意,“对我这个太子妃更是百般嫌弃。我倒要问问皇后,这就是皇家的教养?”殷玉盈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太子和皇后的怨恨,试图在王鹦鹉心中进一步抹黑刘休远。
王鹦鹉的脸色愈发苍白,殷玉盈的每一句话都像重锤,一下下敲在她的心尖。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刘休远的面容,那个曾与她花前月下、互诉衷肠的男子,和殷玉盈口中的形象渐渐重叠又分开,搅得她内心一片混乱。
“娘娘,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殿下他……”王鹦鹉心中一阵酸涩,眼眶也微微泛红。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娘娘,此事重大,奴婢不敢妄下定论。殿下或许有他的苦衷……”尽管心中已乱成一团麻,善良的她还是下意识地想要维护刘休远。
“咱们女人啊,一入这深宫,就如同被囚进了金丝笼里,命苦是常态。若是再被男人欺骗,那可真是可怜至极,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呐。”说罢,殷玉盈微微抬眸,目光透过雕花窗棂,望向那被四角天空框住的一方云彩,似是透过这斑驳的岁月,看到了无数深闺女子的凄凉命运。
顿了顿,殷玉盈话锋一转,看向王鹦鹉,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你在这宫里伺候有些时日了,想来也听闻过文元皇后是怎么没的吧?这后宫之中,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涌动,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提到文元皇后,她的语气里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敬畏与唏嘘。
王鹦鹉听到这话,手中的动作微微一滞,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随即便又低下头去,小声应道:“回娘娘的话,奴婢确实听旁人说起过一些,只是……只是都是些道听途说的事儿,当不得真。”她的声音轻柔,带着几分宫女特有的谨小慎微,可心里却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
殷玉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轻轻放下茶杯,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哼,道听途说?这宫里啊,有时候传比真相来得还快。不过,真假又有何妨,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说罢,她轻轻摇了摇头,像是要把这些纷纷扰扰都甩出脑海。
紧接着,殷玉盈话锋再次一转,语气里多了几分调侃:“你伺候路淑媛,也该清楚皇上来过几次吧?”这话一出口,王鹦鹉的手明显抖了一下,她犹豫了片刻,才嗫嚅着:“回娘娘,皇上……皇上似乎确实没怎么来过。”说这话时,她微微低下头,不敢直视殷玉盈的眼睛。
殷玉盈见王鹦鹉不说话,嘴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缓缓道:“鹦鹉呀,你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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