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所作所为,当得起君子二字!”
“哈哈哈,真是多谢钟师傅抬爱了。”阎不羈哈哈大笑道。
凌烟笑了一声:“不知阎老板现今多少年岁啦?可有家室?”
钟师傅脸色一沉:“小姐,您怎么能这么直接....”
“哈哈,无妨。凌小姐也是好奇嘛。我啊,我都三十五了,半截身子也埋进土里了。至於家世,贤妻早已离世,如今家里也只有我跟小女二人而已。”阎不羈笑了声。
凌烟惊讶:“啊?实在是很抱歉,阎老板。我並非有意打听你的家庭情况,只是有些好奇你这么大的家產,为何不多多娶妻开枝散叶呢?”
阎不羈沉默了下,摇摇头道:“我这辈子什么都不缺了,唯独跟我经歷苦难的妻子在我得到富贵的那一刻离世让我实在是无法接受,直到如今我也时常想起。当年若我不那么打拼,多多照顾她关爱她,也不至於现在后悔不已。”
凌烟一听,顿感阎不羈话语中流露的真情实意,心里微微颤动。
果然跟父亲很像!
钟师傅拍了拍阎不羈的肩头:“阎兄,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珍惜当下才是最应该的,听说你现在变卖家產,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关?”
“难关....倒也不至於。只是我现在急需用钱,给小女铺好路。”阎不羈苦笑一声。
“啊?为什么?”凌烟好奇问道。
阎不羈嘆口气:“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她又没有经商的天赋,倒是喜欢读书。我便想尽办法送她去了临山书院就读,还拜了一位举人为师。想必两位也知道不久后的阳春文会,读书人嘛,只出不进,钱比我们商人还狠啊。”
凌烟和钟师傅沉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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