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夜,他还能有今天?不说其他的,这份活命的恩情难道还不值得他家里一半家產?”
孙由看过来,笑了声:“李师爷,这就是你不懂了,上哪儿去找这么心性手段都是上等的人才呢?这人若不是甘愿当个泥腿子经商,同朝为官恐怕混的比我好多了。眼下他愿意捨弃钱財求一个身前身后的安稳,我又何必过多为难。”
李师爷拱手道:“是,大人太心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