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要依靠谁呢?”
白露简直想给他鼓掌。到底是谁在宴客厅下毒,还没人知道。但是公爵和第一继承人拼个你死我活,谁是第二顺位继承人却是明摆着的。
褚无惑风度俨然,他的三个孩子却没有那么好的涵养——三只灰色的雪鹰愤怒地唳叫起来。
“云礼,送客人离开。”褚无量闭目,不再言语。
这段极地山庄之旅,就这样草草收场。
返程路上,白露抱着再次缩小了的小狮子,问道,“他们怎么说?”褚云礼无奈地摇头,“什么也检查不出。它瞬间变大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当时就紧急联络了军医部。”
褚云礼拿出通讯仪,调出当时的视频——元帅大人的身体好端端躺在病床上。突然,眼睛睁开,黑色的眼眸中尽是血色!但只有短短半星秒,便又缓缓闭上了。周身上下没有一丝异样。一刻钟后,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染红了病床。墙壁上的警铃纹丝不动。
值班的军医们小心翼翼的接近,为他擦去鲜血,接着做了一系列白露看不懂的检查。
“检查报告都在这里了。”褚云礼调出光幕显示,“一切正常。”
“他在疼。”白露眼睛依然看着监控视频。第五军团只和虫族交战,他们没有和人类战斗的经验和技巧。白露上辈子是特工,受过专业的反审讯训练。接近体能极限的各种考验,严寒、饥饿、疼痛、幽闭、死亡恐惧,几乎所有她都挺过来了。
唯有一次,她被注射了松弛药物,控制不了身体的任何部位,却被多点电流强击。恐怖的疼痛在身体里各处流窜,但是她连一根手指头都无法移动。神经阻断、完全失控的感觉任何人只要体验过一次就永远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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