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宗老夫人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他,宗守卿如何不了解自己的母亲?面上发怒还有可解之法,像现在这样面上不显才是最可怕的。
孟长青也没着急插话,或许是察觉到,从前对宗守卿的了解并不全面,也想看看宗老夫人面对如此观念的儿子,会说些什么。
让人意外的是,宗老夫人没有再对宗守卿说什么,短暂沉默后,老夫人对孟长青道:“自那次莫小姐遭人劫持后,京城中贵小姐的圈子里就流出她的闲话来,谣传她遭了匪徒毒手,已然不清白,说她不肯就死,没有气节。
后来这些没脑子的话,传的人越来越多,不止在姑娘间流传。”宗老夫人指向宗守卿,“连他这样的人都听到耳朵里。”
说罢她又对孟长青道:“你也是男子,你怎么看待这事?”
孟长青心说:我可不是男的,也不想知道男人怎么看待女人。
孟长青说:“我并不认识莫小姐,也不清楚她为人如何,但,要只因她遭匪徒挟持过,就传言她不清白,那传言者实在不配为人。至于说什么不清白就得去死的,说出这种话的,倒可以自己去死一死。”
宗老夫人赞同道:“正是了!正是知道你会这样想,我才愿意保这桩媒。”
“师母,这事不在我怎样想,我想莫小姐需要的不是一个接纳她的男子。”孟长青说,“不管是跟我的婚事,还是有关她的谣言,关键之处,都只在于她自己如何想。”
听到孟长青这样讲,宗守卿有心要劝两句,但看向上座的母亲,那些要说出口的话,只能暂且咽了下去,想着等会儿剩下他跟孟长青两人时,他一定得跟孟长青好好说说。
“你既然有这样的思想,她肯定是愿意嫁给你,追随你去凉州的。”宗老夫人说,“正好她能远离京城,可以活的自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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