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 章 褚学长,别来无恙

收回目光，“我在宣传部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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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宣传部啊。顾湘灵不由得想起他们学校宣传处那个秃顶主任，成天就宣传党的思想，还在朋友圈里发那些毒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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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褚梵昼是在干这个活儿？顾湘灵觉得自己如果没记错的话，褚梵昼是a大新闻系毕业的吧，不去电视台去了宣传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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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也没问，万一戳到人家的肺管子了呢，成年人总是有很多的无奈。她的很多朋友毕业了也都改行了或是没做想做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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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梵昼隐约觉得有道怜悯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可抬头看去又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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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吃的很安静，偶尔会有几句话题，倒也十分和谐。褚梵昼对这次相亲生不起厌恶的心理，比起之前那些聒噪的一个劲的打听他私人信息的女人，眼前的顾湘灵实在是很有分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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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老师还在a市附中担任教导主任吗？”褚梵昼随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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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升职了，升职后是副校长了。今年退休。”顾湘灵顿了顿说道，“学长还记得申老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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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梵昼对顾湘灵叫他学长没什么不喜，“申老师以前教过我数学，她那时有教过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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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顾湘灵摇了摇头道，“我和她要避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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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嫌？”褚梵昼顿了顿，抬头看向顾湘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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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湘灵也放下筷子，慢悠悠的擦了擦嘴说道，“学长不知道吗？申老师是我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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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梵昼眼底闪过一丝惊讶。早年间顾湘灵跟随父母来a市，a市附中是a市顶好的中学，这里的学生要么非富即贵要么成绩非同一般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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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湘灵属于第二种，且她妈妈是当时的教导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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